带氧气的花娑霓裳(接稿)

invisible lock holds me back

她说:“如果十年后我俩还单着的话,那就在一起吧。”

我回答了一个字:

“好。”

然后我就惊醒了。

这并不让我觉得奇怪,刚从暗恋一个男生的阴影里还没走出来然后梦见死党跟我吐露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

我不置可否,在初中时对她开始有莫名的情愫可是我并不觉得那是喜欢,是感情。

可能是一种依恋,一种寄托。

我不否认的是随着我对这个世界同性社体的感知与熟悉,我也慢慢察觉自身的变化,那种心理上的悸动,可能会是随着她老是跟我说她“女票”一脸骄傲模样,或者是冬天我们都很冷,她想把我的手揣在她的手套里[可惜这只有一副]当她触碰到我的手心时我弹跳般躲开了,就像被人轻薄或者更深层次原因一样受到惊吓,说实话那时候我潜意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

她想跟我十指相扣。

她想跟我十指相扣。

她想跟我十指相扣!!

那时候大脑像死机一样“嗡”暂停了,我空白了三秒,立马大声惊呼掩藏内心的尴尬。

然后她怔了一秒,随机轻笑道:

“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帮你捂手,谁要碰你。”

“我也不想要你碰我!”

我立马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现在看起来倒像一个情窦初开小女孩努力维护自己尊严与立场而傻傻的反驳可怜无知又可笑。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冬天剩下的路程我依旧很不快乐,我当时不知道,不知道其实每次你说那个“她”后我的心情其实是酸楚的。

我以为这只是塑料花姐妹里再正常不过的女孩的嫉妒心。

后来我因为一件事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那时候因为初三手机给了妈妈,因为某些原因她暂时用我的手机替代。我忘记锁QQ了[这该死的记忆],然后愚人节的12:31分你发给我:

“我觉得你挺好的,我喜欢你。”

第二天我妈如临大敌般找来我小姑姑两个人神经兮兮问我我同桌怎么样巴拉巴拉,我得知这一消息首先“噗嗤”一笑这肯定是愚人节玩笑啊你们这些人也太没情趣了吧。

我妈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那个同桌性格那么man,你下次最好要小心为妙。

我一听不高兴了因为我最讨厌有人反同,所以就争论起来。

小姑姑对我说我不是反同,而你是个异性恋,不是天生同。你现在这样发展很有可能以后被扳弯,这就是后天因素了,而且我希望你不要遭受不必要的麻烦。

很现实的话题让我沉默,我反反复复问自己。

她喜欢我吗?我喜欢她吗?应该没有吧。按理说她“女票”被表白的几率更大不是么?

第二天上学我小心翼翼瞥她,其实我想自动删除这段对话,她倒是饶有兴味提起,说愚人节那晚她和她“女票”互相表白我爱你,可好玩了。

如果是她女票的话我也吁了口气,可是恍然意识到她竟然没有讲出她发给我那句话的事情。如果是正常朋友的话,肯定是会自然提起的,如果是故意隐瞒,就是心里有鬼。

可是说不定她不小心发错了自己没意识到,我自己对自己说。

可是我没发现我再一次失落了。

后来我们依旧玩的很好。

直到我们上了高中。

在此之间我看到她和许多女孩儿的互动,还有那个心上女孩儿,我就会默默自我催眠

“看吧,她是真的喜欢她了。”

等我有了暗恋的男生后,我就又会再次微笑起来

“看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不是同,是双也不会是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在争辩什么毫无意义的问题。

后来看到她兴致勃勃对我们说,想以后跟她“女票”在一起,住一所房子,养一只猫,我对她说恭喜。

她答应了。

后来不知为何又谈到这一话题,我说你不会真的对你“女票”有那啥想法吧,你懂我的意思,不要装傻。

她说:啊?不是啊。

我那一刻甚至认为她谎话连篇!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如果同的话她也是不介意的[嬉笑]

我对她说那就祝愿你大学找到一个漂亮小姐姐了。

她说一定。

你也要追到自己喜欢的人啊。

我可以说是在屏幕前苦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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